曾有人将你的长相比喻为骄矜的猫。上挑的眼,略短的下庭。再加上自少时起便家境富裕,为人处世总是带着甩不掉的眼高于顶,旁人无法触及你半分。
可萧逸偏不,他就喜欢做些有挑战性的事。学院那些没有出处的谣言没能打败他,放话要追你结果反被羞辱的男生也没能劝退他。反而让他兴味盎然。
你被他这么纠缠了半学期后才勉强松口,他也乐得担任“护花使者”这么个称号。
会在凌晨六点就起床去排你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,机车握把拧到底,保准到你楼下的时候,热的依然是热的。晚上失眠了,怎么也睡不着,就试探着打个电话,“嘟嘟——”不超过两声就被接起,好像对面的人一直守在电话边似的。
大学还总有些无聊的讲座要听,台上人激情四射,PPT放的飞快,台下人手机都快划出火星子了。礼堂的凳子上好像长了钉子,你坐着那叫一个浑身难受,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甚舒服。
“在干嘛。”一条消息咻地发过去,双手无聊到托腮,眼神却专注盯着手机屏。
很快,就有一条语音气泡弹回来,点开,小心翼翼地贴在耳边,“等我,十分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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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萧逸,你干嘛去啊,课都不听了?”
“接只猫。”他于后门处扬了扬手机,只留了个后脑勺对着宿舍的兄弟们。 再往窗户的下看,就只剩机车的尾气了。